“要不我让你试试?看看装不装得下你?”
我身体打个寒噤,似是心知肚明什么,冷冷开言,“又是什么恶毒勾当?”
“看你,总说得那么不堪,”
他专心致志地开车,看上去心无旁骛,“英雄美人,我是成其花好月圆。”
这种行为要真的与好事沾边,那我真的不姓廖,要改姓南。
“某国使馆一位大使和玄凯的小姐,两个人情投意合如胶似漆,不过从不能在一起过夜。那大佬非常喜欢中国女人,这回动了真感情,”
他轻描淡写就像在说一个故事,“他求我想想办法,因他就住使馆区,有严格监控,别说个小姐、女人,就是只没有通行证的苍蝇,也飞不进去。”
他扭头,目光诡异地瞄我一眼,“我左思右想要成其好事,只能把那女人塞入后备箱,十点后门卫换岗瞒天过海送进去,第二天凌晨送出来再派专人接应。你说我是不是月老?”
真是我孤陋寡闻,这事实让我百味杂陈、哑然失语。
不再谈话,目光流连在过往的车流灯火里。
心事浅浅淡淡,已经为水落石出的一切感到无奈。
今日的他,不仅有财富的光环,行事、为人、绸缪、策划均不可以平常人视之。我看不懂,真的看不懂。
如深海暗流,极度深寒;如沙漠雄鹰,翅袖广阔;他告诉我的,我用听觉及第六感去包涵;不告诉我的,用视觉和触觉去感知。
但四面八方的信息汹涌而至,有一刻竟让我感到无力自主沉浮,被不知名的力量环拢,越陷越深,越深越无力自拔。就好像我们的命运是不可分割的两股绳,正拧反拧,最终的结果都在一起。
爱他,就看淡;理智与情感不能样样清晰、或事事得出‘所以然’。所以暂且由他去。
深夜好车潜行无声,飞速而难自觉。还没过多久,车已驶入我熟悉的一条街道。
两侧的刺槐梧桐,是我来来往往曾走了两年多的路,一切都那么熟悉。但因为身边的这个人、这辆车,竟然有了时过境迁的陌生。
在小区门口,他停下车。
我毫不犹豫地伸手开车门欲下车,他落了锁,一把拽过我。
从唇舌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