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真的什么都吃不下,但是,我不能自暴自弃。
至少有一个现实之极的理由,我必须要养好身体,保持强健的两条腿以备再次被追杀时逃命。
苍白的面容上挤出一丝看上去非常温和友好的笑。
“请替我安排,您认为我适合吃什么,我就吃。谢谢。”
这一定是最配合她的病人了,我看到她的眸中,露出一丝激赏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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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丁娜对我非常温柔耐心,细致入微地照顾我。
接下来一直到第二天清晨我离开,都表现得非常自闭。除了玛丁娜我不与任何人说话,连给我准备晚饭的女管家我都没有理。
我总是愤愤不平认为自己受了伤害,所以把他们都打上了‘南正安的人’的标签,我强迫自己去厌恶这个名字,以此来纪念我扼腕痛惜的孩子。
一周之后我随同事离开了泽西,直到机场我还见过他的英国保镖。
那几个人开着一辆不知名的跑车,从我出培训中心一直跟到机场。他的人倒真是忠心,遵守他的命令一直保护我离开英国。
可我只感到嗤之以鼻,因为我并不以为那是保护。
对我来说,那些行为只是暴露我的行踪,提醒那些要伤害我的人——
我就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