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人。”
韦氏稍稍放心。
范希文手里的人,都是江湖中有些名气的好手,虽然那些诨名上不得台面,但经过范希文调教之后,能力却是不低。
三娘曾经面禀过,念七队之能耐,比皇城司的一些人还要厉害,战阵之法远超捧日军。
“你知三娘与范希文之事?”
赵构闻言一愣,而后是苦笑。
“这是三娘的选择,或许她还想着要娶范希文过门。”
对于这个“姐姐”,赵构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若在后世高低要颁发一个“女强人”的奖状。
韦氏十分开心。
“她这是在为你考虑呢!三娘这孩子真不愧为韦家血脉,极有知恩图报的风骨。”
赵构莞尔。
若非要这个解释也可以,反正赵构是觉得三娘的行为,他理解不了。
被韦氏这么一说,倒通透了许多。
两位女官带上来一个食盒,一个镜盒。
“这里是我给你准备的吃食,这次不是我亲手做的,却是我看着做的。
镜盒里是给康王妃的一些礼物,她是功臣,这些东西倒显得寒碜了一些。”
赵构知道这是母亲给邢秉懿的奖赏,婆婆赐给儿媳妇儿的,有什么寒碜不寒碜的说法。
太见外,还不如与范希文之间亲近,愈发觉得进宫来兴致缺缺了。
明明没见到母亲之前,十分想念的。
韦氏又交代了几句,大致让赵构多长点心眼之类的,把自己在宫中看见的、学到的、总结的经验委婉表达一番。
一句话:人心可畏,全靠自己权衡利弊,必要时当舍弃一切,保全自身。
明哲保身或者退守二线,都是处事之道。
赵构与韦氏均不得宠,无法跳出去争,只能以保全自己为首要。
赵构一路出宫,见范希文还在马车旁打着哈欠在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油然而生。
母亲说,关键时刻,范希文也要舍出去。
她或许说得没错,但赵构不认同。
我之手足,今日若能舍去,他日别人也能把我当成衣服。
“范先生,走,去我家吃馄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