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在生母面前赞扬范希文,这位好友、好兄弟或许干过一些非人的事,但从来没想过依靠祸害别人来满足自己的私欲。
范希文的私欲,从来都是要用他自己的利益去置换,或者说是买。
这一点,赵构十分佩服。
换作旁人,就以李继业为例,他有了李彦作为靠山,便开始在汴京胡作非为,几乎无人可管。
那些所谓的士子清流们,也不见得有几人站出来为受害者伸冤。
相较之下,范希文的“魔人”称谓,或许能算是褒奖。
而且估计明日一早,魔人的战绩当再添一笔:强淫花花太岁李继业。
想想就霸气!
“嘿嘿!”
想到此处,赵构笑出声来。
韦氏以为儿子这是对范希文的高度肯定,二人私交不知好到何种地步。
想起范希文的新闻,竟开始担忧起来。
“那范希文行事不按常理,我儿当谨慎结交!”
赵构生出调皮的心思。
“谨慎不了的,父亲又命我二人一同,随使团到北边犒赏郭药师。”
“北边?郭药师!”
这两个词语基本代表了大宋近年来的战事。
只要提及这二词,便让人想起北边的辽人、金人。
后官确实不能干政,但如韦氏这般的人,无法心系官家,自然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他上面。
国事,与赵构有一定的相关性,韦氏虽不懂也得了解,以备必要时为儿子提醒。
在她的了解中,大宋北边很乱,尤其是燕京周边,虽然表面上确实归附了大宋,但区域内仍旧乱事不断。
其中,张觉和郭药师二人,打的是大宋旗号,却并未做大宋部将该做的事。
以郭药师为例,归降后甚至还穿着辽国的官服。
以韦氏之浅见,这与改嫁后终日抱着前夫家的灵牌哭丧有何区别?
她一介女子目光短浅,始终不知朝堂上的诸位是何等想法。
“有危险吗?”
韦氏还是忍不住问出这句,她唯一的希冀,去往北方乱地,自然十分担心。
“或许有,但父亲准许我和范希文带些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