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头顶长疮,脚底流脓的玩意,怎么不早死?”
范希文发了一阵牢骚,又想起痦子之前所说的一句话来。
“你说曾国江有点娘?”
娘这个字的用法,是范希文传出去的,被队员们评价为“传神之词”。
“是的,给人婆娘的感觉,有些别扭。说话时就像喉咙里卡了一坨,有点像男人发嗲。”
痦子说着,居然打起了摆子。
范希文眼睛急眨,觉得还可以继续调查一下。
“再去查,他们与哪些官员有勾连,另外看看曾国江与哪些男子走得近。”
痦子面露惊讶,长毛抖动。
“先生觉得他可能好男风?”
“不是好男风,或是被男风所好呢?要快,我的时间不太多,就在此等你。”
痦子点头而去,想着找皇城司的兄弟们帮个忙。
范希文干脆把茶肆给包了下来。
老板见莽子手中捏得怪模怪样的银锭,纵有千般不肯,也不敢说半个推脱之词。
只将“茶”字翻了个面,露出一个“满”来。
过了午饭时间,斗笠来到茶肆中。
“先生,痦子在牛二酒铺等你,说是有重要情报。”
“那还等什么,快带路。”
茶博士终于送走了这三位大爷,一早虽是高收入,但婉拒了昔日的熟客,心中不是滋味。
明日给他们免了加汤钱。
牛二酒铺在开封府背后的小巷里,是汴京难得的百年老店,仅有一手祖传的卤煮手艺,名气不算大。
但多做的是“衷心”顾客的生意。
后世话讲:口味小众,但客户忠诚度高。
酒铺是个宅院的格局,进门后两边都有单间。
一位头发稀疏的圆脸中年,正在提杯敬酒。
“贾大人,劳烦你一向的关照,我纵然不喝酒,也一定要敬你一盏。”
两眼如夜枭招明,吼音如老鸦泣泪。
长得也丑,声音更丑。
贾大人早有抗体,不但不嫌弃,反而夸赞不已。
“曾掌柜客气,我身为府衙官员,正希望开封府都是你这等恪守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