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咽了口水,似乎真要捡回去。
最终只是说说。
蜀地人独有的松弛感就是这般。
说最匪夷所思的话,却不去实践,万事皆可玩笑。
范希文不想做的事情,最后还是有人做。
江湖人觉得杀了管事还不解气,临走之际又将石厅内的黑衣人围杀。
“生亦何欢,死亦何为?人生漫漫,事事难料。”
范希文刻意大声说话,强行压制钻入耳朵的惨叫声。
韩丹青笑道:
“先生在为那些人感慨?”
“谈不上感慨,有些人生感悟而已。”
吴永平附言:
“我师叔说范先生的心境,古今罕有,似是看破红尘的高人。”
范希文又觉着被这样吹捧,不如被叫成魔人舒坦。
“你那个野生的师叔就不要提了,他再多夸我几句,估计立即会被雷劈死!”
“轰隆~”
隐隐雷声从前方传来。
“先生,洞口到了!”
范希文小声嘀咕。
“说了劈老道,却在我面前发威。”
李灵儿和芳草闻言,在一旁调笑。
“先生先前在石厅内留下名号,那时的胆子比现下可大多了。”
范希文“诶”了一声。
“人应当对自然之力保持敬畏之心,你们动物世界看得少了。”
李灵儿悄悄道:
“他总是这样,说话奇奇怪怪,做事也没有章法。”
芳草评价:
“又发病了!”
终于,通道的尽头是一个三角形的出口,极目远望能瞧见天上的层层乌云。
莽子瞧了一眼。
“在泸州死人后多半要落雨,这会死了一扒拉,不晓得要落好大的雨。”
有为觉得莽子是多余一说。
“你头大不怕,七爷说的,大头不怕雨。”
出了山洞之后,居然是一片平地。
这里应该才是山洞的入口,寺庙那边是后来加工的。
年生太长,连进出口都可以调换,更何况对错。
范希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