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蛋一个!”
当即命人前去传话,让那巡检低调些。
哪知察子前去传话,不知怎么沟通的,居然与那巡检当场理了起来,临了还挨了一个嘴巴。
“我说,你去传个话而已,不至于被打脸吧?”
范希文是真不懂,刚刚还说人家巡检派头大,皇城司察子的官阶更低吧?
看样子这货上前去,也没吐出两句好话来,大小脑调换功能了么?
“属下只是让他小心些,不要做得太过分。”
这察子捂着脸,有些气愤。
范希文叹了口气,果然是大爷做久了,估计家里还有什么背景,这才忽略了人情世故。
人家大小也算一方主将,你没头没脑上去吆五喝六,能得了好才怪。
“看着,我去与他交涉。”
此间实际上已经有江湖人对官军产生了敌意,若再进行逼迫,估计还得闹出一番血战来。
范希文小跑到巡检面前,微笑拱手。
“学生范希文,有事禀告大人。”
巡检才送走一个皇城司的麻雀,见又有人来,心中不悦,看在眼前人是书生的份上,又缓和了几分。
“范希文?这个名字如此熟悉。”
巡检思考了数息,忽然恍然大悟般喊道:“别让这厮跑了!”
这可尴尬了,“全民公敌”范希文自投罗网。
“告辞!”
范希文早在巡检思索之时,便迸发出了强烈的危机感,撒腿便逃。
等巡检下令时,已经逃到了周侗等人身旁。
那巡检如何能放过眼前的“罪人”,原本就是江陵府的通缉要犯,又在岳阳楼做出那等泣鬼神的勾当,身为朝廷官吏,断然不能放过这厮,于是急忙追赶。
到了近前,忽然看见一二十把强弩正搭箭欲射,满腔兴奋如遇当头冷水。
这可是皇城司,悄悄的杀那么一两个察子或许无事,但眼前这阵势,哪个当官的来了都要掂量一番。
巡检止住步伐,拱手行礼。
“不知此间哪位大人做主,下官请拿此僚。”
手指一伸,正指向吊儿郎当的范希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