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拳击中最近那人的面具时,我清晰听到骨骼碎裂的脆响。
\"砰!\"
黑衣人像被卡车撞上般倒飞出去,砸塌了半边葡萄架。剩下几人剑势一顿,貂蝉趁机一个后仰,玉足精准踢中持剑者的手腕。
\"接剑!\"她凌空翻身,将夺来的青铜剑抛向我。
剑入手刹那,虎纹蓝光顺着剑身蔓延,原本锈迹斑斑的青铜剑顿时焕然如新,剑脊上浮现出\"辟邪\"两个篆字。我几乎是本能地旋身横斩,一道蓝色光弧呼啸而出,将两名扑来的黑衣人拦腰斩断——却没有鲜血飞溅,他们像沙雕般溃散成黑雾。
\"白虎诛邪剑!\"招财不知何时蹲在了房檐上,金瞳瞪得滚圆,\"你小子藏得够深啊!\"
我还没来得及得意,突然胸口一凉——首领的剑不知何时已经刺入我左胸!奇怪的是并不觉得疼,只有种冰水灌入血管的寒意。
\"欢喜哥!\"貂蝉的尖叫仿佛隔着毛玻璃传来。
面具首领凑近我耳边,呼吸带着腐朽气息:\"白虎血脉又怎样?当年你父亲\"
他的话戛然而止。我低头看见一截剑尖从他前胸透出——貂蝉不知从哪里又夺了把剑,此刻正颤抖着双手握剑柄。首领面具\"咔\"地裂成两半,露出的面容让貂蝉如遭雷击:\"王司徒?\"
那张与史书记载王允容貌分毫不差的脸露出诡异微笑:\"蝉儿,你选错了阵营。\"说完整个人像蜡像般融化,黑袍委地,只剩个草扎的人偶。
剩余黑衣人见状纷纷后撤,身形逐渐透明。我单膝跪地喘着粗气,虎纹光芒渐渐暗淡。貂蝉跌跌撞撞跑来扶我,手指刚碰到我胸口剑伤就触电般缩回:\"好冰!这是幽冥寒气?\"
招财跳下来嗅了嗅伤口,胡子抖了抖:\"死不了。不过\"它突然扭头看向古井,\"糟了!调虎离山!\"
井水不知何时变成了血红色,水面咕嘟咕嘟冒着气泡,隐约可见无数苍白手臂在搅动。更可怕的是,井沿上那些血蝴蝶标记正一只接一只地振翅飞起,齐刷刷扑向貂蝉左肩!
\"趴下!\"我奋力扑倒貂蝉,却见那些血蝴蝶在空中拐了个弯,全部没入我的伤口。刺骨寒意瞬间席卷全身,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