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着色彩。
\"哇!\"芳芳伸手摸了摸,\"好凉好滑!\"
娇娇则若有所思:\"这鳞片拿来炒菜肯定很补。\"
\"娇娇姐!\"芳芳抗议道。
我们都笑了起来,连旺福都高兴地摇着尾巴。招财则蹲在白雨晴肩头,亲昵地蹭着她的脸。
这一刻,我突然觉得,有这样一群奇怪的\"家人\",似乎也不错。
第二天一早,农家乐来了个意外的客人——我的远房表舅,一个自称\"风水大师\"的老头。
\"欢喜啊,你这地方\"表舅捻着山羊胡,眼睛滴溜溜转,\"阴气太重。\"
我心里咯噔一下,表面却堆着笑:\"表舅说笑了,我们这儿阳光充足着呢。\"
表舅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井里有东西。我昨晚算了一卦,是条大鱼!\"
我背后冒出冷汗。这老家伙,还真有两下子?
正当我绞尽脑汁想对策时,白雨晴从楼上下来了。她今天穿了件高领旗袍,把鳃遮得严严实实。
\"这位是?\"表舅的眼睛立刻直了。
\"我们的客人,白小姐。\"我介绍道。
表舅凑上前,鼻子像狗一样抽动:\"白小姐身上有股特别的味道。\"
白雨晴微微一笑:\"可能是沐浴露的香味吧。\"
表舅摇摇头,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个罗盘,对准白雨晴。罗盘的指针疯狂旋转起来。
\"果然!\"表舅激动得胡子直抖,\"你是\"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招财从房梁上跳下来,精准地落在表舅头上,把他的帽子抓了个稀巴烂。
\"哎哟!我的头发!\"表舅捂着头顶惨叫——原来他是个秃子。
趁着这混乱,白雨晴迅速退回楼上。我则赶紧拉着表舅去厨房,让娇娇给他上了壶好酒。
几杯下肚,表舅开始胡言乱语:\"欢喜啊那姑娘不是人是条鱼值大钱\"
我心头一紧,在酒里又加了两勺娇娇特制的\"安神药\"。
表舅很快鼾声如雷。我擦擦汗,上楼找白雨晴商量对策。
推开她的房门,我看见她正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