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然，五万精兵阵列变换间竟摆出当年骠骑将军独创的\"雁翎阵\"。说客指尖摩挲着玉珏上暗红的血渍：\"世子坠马时手里攥着这个，您猜他在御马监最信任的掌事太监，此刻正在何处？\"话音未落，城内突然传来急促的钟声——那是粮仓方向的警讯。
守将额角沁出冷汗。他当然知道通州粮仓藏着三十万石军粮，更明白若瘟疫蔓延，不出半月城内必生哗变。说客趁机压低声音：\"王爷特意嘱咐，只要将军开城，骠骑将军旧部三千亲兵即刻护送老夫人前往江南别院。\"远处传来战马嘶鸣，城楼上的火把突然接连熄灭，仿佛有黑影正沿着城墙游走。
此刻皇城方向的夜空泛起诡异的红光，说客突然扯开衣襟露出胸前狰狞的箭伤：\"三日前我还在为贤王传递密信，今日却甘愿冒死前来。将军可知为何？\"他猛地指向东南方，\"黑水城下埋着的五万具尸骨里，有您胞弟率领的三千先锋营！\"守城副将闻言踉跄后退，手中令旗\"啪\"地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