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其来的暴雨,都可能让他们的处境更加艰难。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武家荣立刻警觉起来,然而,出现在视线中的却是容学武和裴文渊,他们两人气喘吁吁地跑回来,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
一看见武家荣,裴文渊就喊:“我们碰到了野猪群,本来打算猎几只野猪做午餐,谁知野猪太厉害了,那野猪皮糙肉厚,我们用尖锐的树枝去刺野猪的要害部位,那野猪的皮厚得竟然刺不进去,还被野猪反过来袭击了,为了逃命,我俩就用轻功摆脱了!”
武家荣看见只有他们俩人,焦急地问:“武寻归呢?”
裴文渊说:“武寻归利索地爬上了树,这会在不远处的树上。他不知道在树上对野猪做了什么,野猪变得疯狂,一部分野猪冲着我俩就猛冲过来,吓得我俩用轻功才堪堪逃离现场,另一部分野猪这会在疯狂地啃树呢。”
武家荣说:“你俩带我过去。”
容学武和裴文渊带着武家荣往武寻归所在的位置走。裴文渊说:“武学弟,野猪很厉害的,我们这样过去,是不是去送死啊?”
武家荣说:“送死也得去,我们不能把武寻归一个人丢在危险的地方而置之不理,于私,武寻归是我的哥哥,我不能让他有事,于公,武寻归一旦出事,我们这一组的野营训练就彻底失败了,无论于公于私,我们都不能看着自己的队友出事。”
裴文渊羞愧地低下了头:“武学弟,我错了,我原本也不是见死不救,就是觉得,为了一个人而让我们几个人都处于危险之中,甚至是丧命,从大局来说,不值得啊。”
武家荣说:“值不值得,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杆秤,你的顾虑并不是没有道理,我们不能强求一个人会为了别人的生死而不顾自身的安危,人都会趋利避害,你这样做无可厚非。”武家荣解释了一句,就又说“你们两人带我到目的地就离开,我一个人过去看看。”
容学武说:“武学弟,我们两人不能离开,我们不能见死不救,今天就是拼了命,也要把武寻归救回来。”
三人谈话间,已经到了野猪围攻的地方,只见十几头野猪围在一棵树下,有的野猪啃树,有的野猪用力撞树,目测那棵树的树身,也就一个成人双手能握住的粗细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