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信息，久违的徐永志也在和新宗学聊什么，做着柳延河的工作。
“你知道的。”
这时蔡娜允小声说。我瞟了一下蔡娜允，有点惊讶。
小家伙的满面幸福。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像今天这样冷漠、温柔的脸。
和大家一起，能度过这样和平的日常生活，这一事实本身令人高兴吗？
“哥哥醒了，你会怎么办？”
蔡娜允抬头看着我问。渴望什么的那双圆眼睛笑了。我啪地摸了摸蔡娜允的额头，说。
“不是你哥哥吗。会不同的是你，不是我。”
“不。不是那样的。”
维尼——蔡娜允假装可爱，撅着嘴唇。觉得不合适，看着真可爱。
我像对待小狗一样挠着蔡娜允的下巴回答。
“嗯。首先要毕业了。”
真的，蔡娜允没有回应，转过头去了。然后瞪着地板，拍了拍可怜的餐桌腿。
“为什么？”
“只是。”
那么尖锐地呆着，不安地用纤细的声音问。
“不会突然消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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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问题我不能轻易回答。
因为这个世界不是我的世界。因为我的家乡不是这里。
如果我只能回去，或者只能留下来，反而容易了。
但是我的选择不容易偏向任何一边。
在原来的世界里，我是个失败的作家。但是有家人，有朋友，规定我的一切都在那里。
但是如果我抛弃了那个世界上的一切，我就能在这个世界上幸福地生活。
如果是原来的世界，也许能和连眼睛都不敢碰的那种可爱的人组成家庭。也许能以多种能力成为社会领导层，引领这个世界本身。
如果我能接受这个世界成为一个完整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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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娜允握住了我苦恼的手。在我沉默的时间里，小家伙的脸上浮现出一如既往的微笑。
“但是，其实没有关系吧。”
赫——笑嘻嘻地戳了我的腰。但是，那笑容仍然怂恿着我的选择。
“因为，我上次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