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是谁,棉,吗?是的,是的?你刚才说什么?\"
惊慌失措的金河镇瞪大了眼睛,张开了嘴。即使是鬼也看得见的脸。
瑞秋歪着头这样回答。
“梦里没告诉我吗?”
“嗯?呃。\"
金河镇不太记得梦里说了什么话。大家能清楚地记得的话,那不是梦吧。
“是的,但是梦里的事我也记不清了。”
“喂我的血,你说你种了种子。”
“呃?啊,那就对了。看来我说了。\"
金河镇好像怀疑,但点了点头。
“那么,这孩子现在在哪儿?”
这么问的瑞秋的脸色突然上升。
一个叫埃文德尔的孩子,她非常想见。不知原因的冲动和喜悦在心里荡漾。
“等一下。”
金河镇下定了眉头,打电话到某个地方。对某人说什么,过了 3 分钟左右,一个孩子走进了只有两个人的餐厅。
瑞秋一看就知道了。帽子上戴着太阳镜,但肯定是埃文德尔。
埃文德尔抱着河阳,怯生生地走了过来。
“啊。”
瑞秋从座位上猛然站起来,走近她。
奇怪。真奇怪。
明明今天是第一次见面。
为什么这样,是见到分手很久的家人的感觉吗。
“你是埃文德尔吗?”
埃文德尔眨了眨眼,抬头看着瑞秋。
但是很快,埃文德尔的眼角渗透了水分。是因为特有的本能发现自己来自瑞秋吗?
“没关系。不哭也不哭。”
瑞秋只是微笑,那一刻感到疼痛。这是一种尖锐的痛苦,就像用锥子戳太阳穴一样。
“那里。”
埃文德尔叫了瑞秋。瑞秋开心地笑着迎接她。
“嗯。好久不见了。我想你了。”
为什么好久不见。为什么想你。
自己说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说那种话。
可能,只是因为紧张吧。
瑞秋不以为然,低着膝盖和埃文德尔对视。
“我也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