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边的我没有回答。
紧闭的嘴唇。显得优秀而坚定的眼睛。平白皱眉,更加严厉的眼神。
看着他,我的脑袋开始隐隐作痛了。
所以我们就那样彼此无言地在一起了。
过了一会儿,那边的我问了我。
──你是我?
贯穿源头的托福坑语的提问,我有了直觉。
也许,那个陶夫冈语也认识到了。
我们彼此可能是“其他人物”的可能性。
我轻轻地咀抿了牙齿。
“你。”
在雾气般绽放的错综不安中,我在思考是否应该问这个。
但是不得不问。
那个家伙是唯一能证明和规定“我”存在根源的人。
“你叫什么名字。”
陶夫冈语看着我,没有回答。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又问了一遍。
于是,那边的托福坑道发出低沉的叹息。
过了一会儿,他吐出了熟悉的名字。
──金春东。
“什么?”
──我叫金春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