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这么说。
这时父亲又插了进来。
“尽管如此,现在该走了。”
“啊。很快就是截止时间了。再来一点。\"
“不。不要那个。”
爸爸打断了我的话腰。
反正写停课通知就行了。无缘无故直言不讳地射杀父亲的那一刻。
我的想法停止了。
“不要那个,河镇。”
你露出了非常凄凉的微笑。
──金河镇!
响起了清晰的叫声。
这次是填满整个房间的呐喊。
“去你在的地方,现在不是该走了吗。”
“金河镇!起来!”
那一刻眼睛一下子睁开了。呼吸急促,嗓子哽咽。我急促地喘了口气。眼前灰蒙蒙的,什么也看不见。
但是很快粗糙的手就碰到了我的眼角。是温柔的手。那只手替我擦干了眼泪。
“很苦恼吗?”
这时我才发现,关注着我的,守护着我的女人。
“如果你想的话,可以放弃。”
我呆呆地看着她。
什么想法都没想。
我产生了致命的错觉。入睡后最痛苦的记忆,最悲伤的记忆会恢复,这是一种非常致命的错觉。
突然,眼泪一下子涌上心头。朴素但幸福的那张餐桌,相爱但无法表达爱的你们,再次铭刻在眼前。
忍不住哭,我哭了。
用手遮住眼睛哭了。
我也有莫名的声音从嘴里流了出来。无法忍受的哭泣像呻吟一样流了出来。这是让心脏和心灵根基颤抖的哭泣。
那么多时间过去了。
努力忍住哭泣的我,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
队长还在俯视着我。
“现在没事了吗?”
我伴随着低沉的叹息点头。
“队长,不要像我一样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