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正在不断地流血。
这种感觉,令他坐立难安。
一个长生天的祭司,代长生天宣旨的存在。
就这么死了?
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死了?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右贤王经历过的大风大浪很多,但是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事情。
驻足在原地几乎一刻钟,右贤王才呼出一口浊气,扭转脖子,看向身边的副官。
“将这件消息八百里加急,传给单于王庭,另一封传递给长生天。”
“是!”
右贤王说完,回到了自己的帐篷,强忍住心中得恐惧。
那祭司死的太过匪夷所思,他害怕,能够在自己的地盘内,杀死一位长生天,手段诡异玄奇的弟子。
那么杀掉他,也不过是更加小菜一碟。
或许杀死祭司的那人还没走。
还潜伏在军营之中,或许就在门口,或许就在不起眼的篝火下,或许就在帐篷上面。
或许就在自己所坐椅子之后的屏风后。
看着他,就这么看着他。
那一双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就这么看着。
他没有惊慌失措,更没有大张旗鼓的叫人将他保护起来。
他怕引起骚乱。
现如今军营中绝大部分的精锐已经被古铎铎带走,去对付那祭司生前所说的
等等!!!!
右贤王悚然一惊。
“是魏渊?难道是他?”
越想,右贤王越觉得很有可能!
费阳谷额头冒出冷汗,喃喃自语一般的说道。
“单单推演这一支虎豹骑绝对不会导致如此后果,当初祭司推演数万人的大局,也不过虚弱数天。”
“定然是这一支虎豹骑身后关联的因果极其深厚!”
“而最为直观的因果关联那便是虎豹骑真正的主人,在南人北部边境匍匐的那一条蛟龙魏渊!”
“对了,肯定是他,既然祭司通过长生天来推测虎豹骑,演化某些局面,演化到了某些局面,随后却被有心人盯上,反制了回来!”
“类似于南人擎天监一般的机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