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错,相比于魏荡魔而言,我总是心有顾虑。”
“王爷说的很对,无论遇到何事不平,先杀过去就是了。”
“世界上的人,来来去去,不过就是那么两种,可以砍的,不能砍的。”
“这个世上上所有蝇营狗苟,阴险算计,在那些掌握‘权力’,‘武力’之人心中,根本算不得什么。”
“而我等要做的,就是掌握‘武力’,掌握‘权力’。”
仅存的气血自枪尖凝聚成细小龙卷。
心脏犹如大泵抽干了四肢百骸最后一丝气力。
枪尖之上那震耳欲聋的蜂鸣鸟叫再度响彻,尖锐的白噪音顿时让人耳膜碎裂!
赵子凤再度捅穿了一条血路。
而后猛地调转马头!
看着胸前再度破裂的伤口,他的眼里满是一往无前的决然。
看向敌方兵马那畏惧的眼神,看向敌方将领那恐惧的脸色。
看向皇甫松那吃了屎一样的表情,赵子凤只觉得心中无比的痛快。
这种一人冲阵的事情,换做以前的他,绝对不可能做出来如此冒险的事情。
史书,史记,礼法,姻亲,规矩,这些好似一根根锁链捆绑着他,让他进退两难。
可是今日,在接到自家王爷这必死的命令之后,他反而能将一切抛之脑后。
能够全然身心的放肆一次。
身体里的某个开关就此打开,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他逐渐看到了空中飘浮的血色煞气,朝着体内逼近。
如水入河。
那宗师巅峰境界的门槛正在被血色的煞气洪水冲垮!
而后一波一波的怨念袭来,赵子凤泰然处之。
通往名将,大帅的路没有捷径,只有踏着森森白骨方才能够成就。
自家王爷身上背负着数十万关乎着上万百百姓的命都不曾动摇。
区区万余冤魂而已。
赵子凤再度提起银枪,这把老伙计陪他征战过许多岁月,早已心意相通。
胯下白马体表浮现一层赤血颜色。
枪尖气旋旋绕后,长出一只鸾凤虚影,双眼猩红,仰天嘶鸣。
百鸟朝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