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不敢回答,那儒将却是心有怯意。
这件事情实在是难以说出口毕竟养出来那些兵马的人,是那位藩王。
当今朝廷,谁又能拍着胸脯,说自己能够比肩那位藩王呢?
他们做不到啊。
“老将军”
“给我压上去!压上去!”
“后退者斩!!!”
剩余兵马见状,只能无奈的继续前压。
而傲立当场的赵子凤看似力壮无比,实则早就外强中干。
只是依旧没有露出半点颓然。
他知道,只要露怯,顷刻间会被人抓住机会,斩杀当场。
他只能强悍,只有强悍,方才能后有一命留下!
至于其他,他不做他想,援军,如若王爷达成了自己的目标,那么援军必然在路上,如果王爷尚未达成。
那么他便需要死在这里。
逃跑?更加无从说起,君要臣死,他不得不死。
赵子凤声音犹如洪钟,丝毫不掩饰话语中的嘲讽。
“老将军,你家兵马的力道软了一些,让我足足杀了一个七进七出,最后甚至差点摘下来了您的项上人头,您就一丝一毫的害怕都没有?”
皇甫松懒得再次多说,此次一战,传回朝廷,他积累半辈子的声望算是尽数毁了。
眼下只有杀死赵子凤,才能够有所弥补。
同时,他对赵子凤,对北地,甚至对魏渊,内心升起了无尽的仇恨!
眼见激将法不奏效,也无法拖延时间,赵子凤也不再说话浪费力气。
深呼吸一口。
武夫,宗师内含一口气,这口气不曾松散,便不会倒下。
他也同样如此。
兵卒甲胄交织碰撞的声音是比琴弦雅乐更加恢宏壮丽的‘曲奏’。
从军多年的赵子凤听惯了北地风雪,讨厌小家子气的琴弦雅乐,更喜欢万马奔腾践踏的地动山摇。
更喜欢甲胄相接的刀光流火。
更喜欢两军交战的虎狼咆哮。
他的枪尖扬起,胯下龙马随之心领神会,开始狂奔。
却是呢喃说道。
“王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