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陛下叫我来,看来是要敲打敲打我?”
“我敲打不了你,也敲打不动你。
你的夜航船遍布中原大地不知道多少要害城池,一些事情你早有所耳闻。
大势将临,五浊恶世,妖魔邪祟横行,而首当其冲,被五浊恶世影响的就是陈国朝廷。
皇陵之事你有所耳闻,咱们今日没有什么君臣,只有当年认下的兄弟这个身份。
我就坦白的和你说。
陈国这些年,你我造成的杀孽不下百万人,如若不是大势将临,那么过了百余年怨气也就散了,可是大势将临之后,这百万人的怨气,恶念就会化为恶浊之气冲击陈国气运。
以至于如今更是出现了黄龙早衰之象,国运大大缩减。
我想死,但是却不能死。
咱们都是一路杀过来的,对于生死看的很开,但是我害怕,害怕我死后陈国顷刻间覆灭。
而擎天监那个老不死所说,你就是那个以致陈国覆灭的祸胎。
你觉得对也不对?”陈太极语气轻飘飘,然而说出来的话却是如此的惊人骇然。
面对着此等黑锅,魏渊只是觉得清风拂面一般。
心中已经做好了某种决定,这种天然的道德绑架于他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正应了那句老话,只要没有道德,就无须被所谓的道德绑架。
道德那是有品德的君子拥有的。
至于他魏渊。
民间有称他为二皇帝,有称他为人屠,有称他为权臣,蛮子,枭雄的,就是没有人称呼他为道德君子。
所以这个祸胎无论是不是说他,他都会欣然接受。
他轻声笑着说道。
“如果那老不死的非要把祸胎安在我头上,我受下了就是了。”
眼见魏渊这般作态,陈太极模糊的眼神之中闪过一丝阴沉,继续半追忆半规劝的说道。
“先不说太子和未来的朝廷需不需要两州甚至更外的流州气运,就算是没有黄龙早衰之象,这两州之地,也要迟早回归朝廷。”
“你我都是兄弟,君臣两宜数十年,我们之前心照不宣的事情,你可还记得?
你膝下无子,朝廷放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