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隔阂,怕是会越来越大了。”
“所以魏渊你到底怎么想的?”
魏渊哈哈一笑,只是说道。
“你这个老不死的,早就该退下来了,至于我那些名不符其实的徒子徒孙,就随他们去吧,如若失意了,想要回两州,努力一些,自然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如若行反叛之举,也就随他们去了就是了。
哪里轮得到咱们两个杞人忧天?
老东西,退下来之后,也别回什么劳什子老家了,你这些年在朝廷给我两州士子遮风挡雨,如若我在关中没了根基,怕不是要再来给你送终?
今年大朝仪之后,便随我一同返回两州吧。”
周道知道魏渊的意思,很明显心中早就有了决断,不想要他过分掺和,只是没好气的丢下棋子说道。
“我这个老骨头,在南方还能多活几年,过了河,超不过三年就会翘辫子,你真的想让我早死啊?”
魏渊难得嬉皮笑脸的说道。
“老先生什么话?你我可是忘年交,我还能让你早死不成?”魏渊喝了一口温润的黄酒,温声说道。
“冀州内,有一座两桑山,山中有一座洞天福地,接通天地,冬暖夏凉,地脉之气浓郁。”
“堪称人杰地灵之地。”
“我想要在那个地方修建一座书院,你这个老学究当院长不是恰如其分?”
“老东西,年轻的时候两州还没有收复,那个时候你穷酸的很,修了一个‘望北书院’连连叹气。”
“今日,我在两座山上,给你起一座镇南书院,你觉得怎么样?南北相得益彰!”魏渊笑道。
“你这家伙哎”周道有些无奈,却没成想魏渊摆了摆手。
“行了,和我还客气干什么,你还真以为朝廷惦记着你的能耐,坐在次辅的位置上一座就是十几年真靠你自己的能力啊?”
“还不是靠着本王的威势?”
“那些没入阁的老东西巴不得你赶紧滚蛋呢。”
“如若此事计划功成,我怕是要和朝廷划江而治了。把你这个老东西放在关内,我还当真有些不放心。”
听到划江而治四个字,周道连忙站起身来,竟然有些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