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是我不好,我们不要浪费时间在生气上好不好。”
季溟洲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天鹅绒,他垂在身侧的手反复攥紧又松开。
最终小心翼翼地向前迈了一步,指尖试探性地勾住她的小指。
那温度烫得惊人,仿佛要将她的血液都点燃。
“放开。”
她偏过头不去看那双盛满破碎的眼睛,腕骨却被他用虎口牢牢卡住。
季溟洲喉结滚动着吞咽下苦涩。
萧爽想要抽回手,却被他紧紧握住。
她的心中五味杂陈,眼前的季溟洲,眼眸中弥漫着一种极致的痛楚,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眼中崩塌。
在她的记忆里,季溟洲,那个骨子里天生就流淌着桀骜不驯和叛逆血液的男人,此刻却如此卑微。
她竟然觉得他不应该是这样的。
曾经,季溟洲,总是带着一种不可一世的骄傲,从不轻易低头。
然而现在,每次面对她的生气,他却总是这般小心翼翼,卑微地祈求她的原谅。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季溟洲突然猛地一用力,紧紧地攥住了她的手,将她往怀里拉。
萧爽完全没有预料到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身体不由自主地被他拉近。
她的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
萧爽试图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她不断地用手拍打着他的后背,想要摆脱他的束缚。
然而,就在她挣扎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自己的颈脖处传来一阵湿润。
她惊愕地抬起头,却看到季溟洲的眼眶中竟然闪烁着泪光。
“你哭什么!不准哭!”
萧爽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慌乱,她最见不得季溟洲这副模样。
季溟洲惯会装委屈,分明顶着一张优越到极致的皮囊,
矜傲不驯的眉眼微微下垂,黝黑色的瞳孔专注地望着她,全神贯注的,就给人一种祈求怜爱的期待。
“你……”萧爽刚开口,季溟洲便打断了她。
“我好想好想你!我快要疯了!”季溟洲无声地落泪,狭长的丹凤眼紧紧地看着她,满是恐惧与不舍。
季溟洲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