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喊了宋婳的名字。
宋婳抬头和他对视，寸步不让，她觉得他们没什么好说的，他在水里救了别人是事实。
杨公子败下阵来，率先移开目光：“我有话对你说。”
宋婳看着他移开目光的样子，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移开目光，不过那时候是羞赧，这次呢……
想起那时候的少年终究不忍，“进去吧！”说完，率先走回包间，又让石蓁蓁，沈凌雪和他们的丫鬟婆子都出去。
石蓁蓁还想跟，被沈凌雪拉住：“让他们说清楚也好，我们就在门外等着，出不了什么事。”
石蓁蓁，沈凌雪，还有他们的丫鬟婆子都走了出去，紫鹃也走了出去。
宋婳看着老神在在站在一边的安柳：“你也出去。”
“姑娘，奴婢的职责是保护您，奴婢不能出去。”安柳站着不动如松。
宋婳看了她片刻，见她坚持随她去了。
她站在这里也妨碍不了什么。
宋婳转头看向杨公子，“你想说什么？”
杨公子言辞晦涩的问：“如果我说跳河救人，不是我的本意，你相信我吗？”
宋婳盯着他憔悴的脸庞久久不言。
杨公子急了：“真的，你相信我，我真不是有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成了我救人。”
“我明明……明明只是没站稳落水了。”
宋婳看着他不说话，良久道：“有差别吗？”
他和安王府的郡主一起落水是事实。
他要负责也是事实。
他们有缘无份更是事实。
杨公子垂下头：“我知道。”
他什么都知道，只是想跟她解释，不想她把他想的那么不堪。
宋婳看着他，感觉有什么透明的东西落到了地上，在地上炸开。
半晌，杨公子重新抬起头，已经看不出异样，只觉得那双水润的眼睛异常明亮。
他从袖笼里掏出一个小布袋递给宋婳：“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送花了，以后可能没机会再送了。”
宋婳没接，他又往前递了递。
宋婳还是没接，他沉默片刻，拉过宋婳的手，塞到了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