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不懂的小婴儿身上,但凡心是肉长的,都干不出那样的事!
兰舒闭上眼睛又想起坨坨身上那坑坑洼洼地被烟头烫伤的痕迹,气得一阵阵恶寒。
处理结果一时半会儿都出不来,不过兰舒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何棠会是什么结果。
哪怕坨坨受伤了,被虐待了几个月,何棠顶多被行政拘留几天。
如果找找人,交个罚款连拘留都不用。
现在就看坨坨的肾脏有没有出毛病,如果身体一切健康除了表皮有受伤的话,那何棠就构不成虐待罪。
兰舒胸口憋闷得厉害,憋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棉袄包在了坨坨的身上,此时她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白毛衣,派出所的大门被推开,一阵寒风吹过,兰舒下意识地抱紧胳膊,搓了搓身上的毛衣。
陈静神色慌张地快步走了进来,手里紧握着大哥大,眼里满是焦急。
“林所长呢?”
“进去了。”兰舒朝着办公室的方向努了努下巴,“给局长打完电话了?”
陈静嗯了一声,死死咬着嘴唇,眼神一个劲儿地朝拘留室的方向张望着。
“别看了,王大友把所长气够呛,在里面关一会儿也正常。你不是找人了吗?估计那边一个电话打过来,王大友就能放出来了。”
陈静听闻稍稍松了一口气,这时她才分出精力打量兰舒,“是你报警要抓何棠的?”
“是啊。”兰舒坦然地回望着陈静,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坏得冒水的主意。
她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笑着说道:“过来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