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你怎么了?”
石余川脸色憋得通红,“兰,兰舒!我感觉我喘不过气了,好像有三只手在掐我的脖子!”
兰舒一听魂都要吓飞了,强忍着内心的恐惧,紧紧按住石余川颤抖的双手,生怕他一个不稳,两人都栽进沟里。
“你先把车停下,别开了!”
石余川听话照做,一脚刹车踩下去,两人因惯性猛地向前撞去。
兰舒惊魂未定双手紧紧抓着安全带,再看向石余川时,他整个人都像根钢管一样直挺挺地靠在椅背上,紧张地满头大汗。
“刚才那三个人在掐我我快喘不上气了……”
兰舒连忙扑过去解他的安全带,又去掐他的人中。
直到石余川的人中被掐成了紫红色,兰舒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猛地松开了手。
石余川疼得泪花挂在眼眶上,捂着人中泪汪汪地看向兰舒:“怎么不救我了?我没救了是吗?”
兰舒无语地望着他,“你确实没救了。”
石余川捂着人中的手抬起来又去揉眼睛,“你把我自己丢在这里别管我了,你赶紧往前跑,能跑多远就跑多远,让那三个死鬼缠着我自己就行。你回到新塘县的时候叫我朋友来给我收尸,告诉他们给我上坟的时候别拿花,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我最膈应。给我烤三十串羊肉串,一提啤酒,两盒烟,我就好这口。”
看着石余川那副惨兮兮的模样,说着说着竟要哭出来,兰舒懒得跟他废话,二话不说上前掀开他的毛衣。
石余川瞬间从绝望中回过神,一把按住兰舒掀毛衣的手。
“你干什么!我都这样了,你还要对我动手动脚!我知道我很帅但是你不能趁人之危吧!”
兰舒:
她真想一个左勾拳一个右钩拳给他打到月球上,让他去天庭和黑狗一起舔面粉。
“你他妈毛衣穿反了!”
石余川躲在车后面换好毛衣,笑嘻嘻地回到车上。兰舒已经无语到不想再说一个字。
“这件毛衣设计有问题,前后花纹都一样,我根本分不清正反。”
兰舒咬着牙,恶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开车走。”
车子又向前行驶了二十多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