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拉着女孩的手,解释道:“我们是老师找来帮忙的,考试才刚进行一个多小时,她就被老师从考场架出来了。”
“可不是嘛,刚架出来的时候,可把我吓傻了。” 大姨抬手抹了一把头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雨水的水珠,叹了口气,“先送医院吧,估计上午这场考试一结束,学校就能把她家里人带来了。”
短发女人的眉头越皱越紧,她微微偏过头,看向正在痛苦呻吟的女孩,“你这事……家里人不知道?”
女孩只是一个劲儿地摇头,别的话一个字也不肯说。
“你都这样了,家里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女孩咬着毫无血色的嘴唇,过了好一会儿,才虚弱地开口:“我从小就胖,他们就以为我最近吃多了,长胖了”
这个荒诞的回答,瞬间让车内陷入一片死寂。
只有车轮在湿漉漉的马路上疾驰溅起水花的声音,以及女孩因疼痛而难以抑制的粗重呼吸声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短发女人不知道在想什么,目光时不时地扫向兰舒紧紧握着女孩的手上。
不多时,人民医院的轮廓便出现在眼前。
兰舒和大姨一左一右,费力地搀扶着女孩,脚步踉跄地匆忙下车,朝着急诊楼奔去。
就在临下车的当口,短发女人突然开口叫住了满脸焦急的兰舒。
她神色平静,目光直直地看向兰舒,“共情力太强,小心惹一身骚。”
兰舒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根本来不及多想,她赶紧匆忙道谢搀着女孩就往医院跑。
黑色奔驰车引擎轰鸣,眨眼间便消失在茫茫雨幕中。
女孩被推进了产房,一名护士神色匆匆地走过来,目光在兰舒和大姨身上扫了扫,急切地说道:“你们俩,留一个在这儿填写资料,另一个赶紧拿着单子去一楼缴费。”
大姨为难地搓着手,“那个,我们只是过来帮忙的,不是家属,晚点她父母会来。”
护士皱了皱眉头,语气中带着几分催促:“资料先不填也行,那先把钱交了,别耽误了产妇。”
提到钱大姨就有些急了,声音不自觉地提高道:“都说了我们不是她的家人,凭啥要我们交钱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