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原本没抱什么希望,听见林岁岁笃定的口吻,他内心深处升起了几分期待:“岁岁能治心理上的疾病?”
“能治。”
她曾经医治过跟季光类似的病人。
只不过季光是战争后遗症,而对方是亲眼目睹亲人被虐死留下的应激后遗症。
“但季爷爷要给我点时间,我得准备点东西。”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心理疗法需要她亲手制作的香,不是开一副方子就能办到的。
季光也想赌一把。
他这把年纪赌输了就早早下去跟老婆子团聚。
赌赢了就再多享受几年晚年生活。
心灵上的痛苦,远比身体上的痛苦难以忍受,他不想再忍了。
季光答应下来:“行,我给你时间,你需要我准备点什么?”
“准备一间宽敞明亮,且没有任何杂物的屋子,放一张你认为舒服,能让精神放松下来的床。”
“没问题。”
他家没有别的,宽敞明亮的空屋子多得是。
“我们下周见。”
敲定了见面时间,林岁岁就去准备东西了。
闫军告诉她一个中医药堂:“回春堂是我一个老伙计开的,里面的草药很全,你需要药材,就去他那里拿。”
“好。”
林岁岁也没跟闫军客气。
这里毕竟不是草药资源丰富的大运村,需要什么可以去山上采。
有熟人行方便,她也会省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