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钱递给居叔就行色匆匆地离开了。
居叔蹙眉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这女娃怎么毛毛躁躁的?”
“做贼心虚呗。”
林岁岁跟对方约的下午,她慢悠悠地去国营饭店吃了个早饭,又去了趟集贸市场。
这两年对集贸市场的管制越发宽松,市场上不乏售卖农产品的村民们。
林岁岁还是按照老规矩,把唇膏交给董民的朋友托管。
董民的朋友叫陆光。
陆光看见林岁岁,好像看见财神爷一样热络急切:“岁姐,你总算来了,这两天总有人问唇膏,我等你好些天了。”
林岁岁刚开始把唇膏拿来的时候,他怀疑过这东西好卖吗?
她见过卖雪花膏的,卖口红的,就没见过卖润唇膏的。
林岁岁在市场待了两天,身体力行地给他演示了这东西多么畅销。
春季天气干燥,很多人的嘴唇干燥,周围有死皮,擦上唇膏之后,那种紧绷感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水润饱满的感觉。
就连他一个大老爷们都喜欢这该死的感觉。
就算唇周没有问题,擦上唇膏再擦口红,颜色都会靓丽许多。
林岁岁前期制作的唇膏一售而空,甚至到了供不应求的地步。
她这两天没来,陆光的头快被回头客们烦炸了。
林岁岁丢给他一兜子唇膏:“这是我这些天的存货,你悠着点卖。”
陆光并不满足:“岁姐,这都是钱啊,你就不能多做点吗?”
这点唇膏都不够给老顾客的。
林岁岁懒洋洋地说:“太累了,不想做。”
制作唇膏的工艺繁琐又麻烦,时谦从工地回来之后,还要抽时间帮她找蜂蜜,处理蜂巢。
他收拾完之后,她还有两道工序,也不轻松。
她现在又不缺钱,何必吃这个苦呢?
她更喜欢出配方,拿分成的模式。
又不累,又有钱,多美。
陆光嘴角狠狠抽了抽。
岁姐不愧是他姐,有钱都不想赚,任性!
他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岁姐,我不怕累,要不我替你做?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