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丫头迷惑。
林岁岁见男人冥顽不灵,从口袋里掏出结婚介绍信:“这是盖了戳的介绍信,你要是不信的话,下周一,咱们民政局门口见,先领了证,等新房盖好了,再办席如何?”
“你有更好的选择。”
时谦落下这句话,就回屋子了。
林岁岁气得跺脚,这男人怎么跟天气一样阴晴不定的?
中午的时候还是万里晴空,晚上就阴云密布了。
她才不会惯着他!
她抬脚进去。
时谦听见尾随的脚步声,蹙眉问:“你怎么跟进来了?”
林岁岁小脸扭到一边,不高兴地说:“你别自作多情,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找爷爷和小沐小花。”
她绕过男人进了屋子。
时谦没有进去,他在院子里堆了火堆,架着木架烤野兔子。
……
屋内
时沐听见林岁岁的声音,提前冲好了麦乳精。
林岁岁一进屋,就看见小家伙捧着一个干净的陶瓷缸过来:“小婶婶,你喝。”
林岁岁宠溺地揉揉他的发丝,真乖。
咳咳……
里面传出老人剧烈的咳嗽声和小花奶声奶气的关切声。
她从口袋里摸出来两块水果硬糖:“小沐,你带小花出去玩,我去看看爷爷。”
时沐乖巧地带着小花出去了。
时老已经醒了,但他的病还没完全恢复,没有力气下床。
他弓着身子坐在床上,身上披着一件旧棉袄,手捂胸口,咳嗽得脸和眼睛都红了。
林岁岁上前,没有任何嫌弃地坐在时老床边,拉过他的手把脉。
时老停下咳嗽,静静地看着林岁岁。
林岁岁说:“爷爷,你的寒症拖得太久了,前些日子高烧不断,病毒侵入肺子,现在有很厉害的炎症。”
时老苍浊的眸子闪过赞赏:“不错。”
林岁岁问:“你为什么不给自己开药治疗呢?”
时老是中医界大拿,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病情,他甚至知道王崇贵开错了药,他没有吭声,没有更改药方,是因为他对生活失去了希望,这样离开也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