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还望太医能竭尽全力救她。孤承诺,您不会因为这件事而受牵连。”
太医点头称是,说自己一定会一直待在东宫直至九掌使痊愈。
就在太子看着太医们讨论救治方案时,廊下的李泰匆匆赶来。
“殿下,娰家已经全部下狱,圈禁。刑部已经开始审问了,娰孟如今在大狱之中,待到事情稍有雏形,奴才便叫人把娰孟带来。”
“交代手下的人,事到如今,若是不能把事情全部掀开便是刑部无能。一定要查到构陷当朝太子的背后原因。告知下去,只要举报有功便可留得性命。无论这次的,还是以前的,有关娰家还是关系别姓的,统统可以免除死罪,甚至无需流放。”
李泰俯首,“是,还有一事 奴才不敢不说 ”
太子揉着皱起的眉,语气里透着疲乏:“说。”
“咸扶王一直在东宫侧门外站着,任谁说什么都不走,也不求见殿下,也不踏入东宫 ”
“你跟他说,阿梧醒了会通知他的。”
“奴才说了 可咸扶王他 ”
“便由着他去,小心着点,别让他中了暑气。备好软椅,他想坐就坐,不想坐便不用管。阿梧的事,他心里自责,任谁去劝也不会听的。别让别人见到嚼舌根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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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已过三日,笙梧还是没有醒。
太子在笙梧的屋子里准备了一个躺椅,正在上面小憩。李泰走进笙梧房间,见太子好不容易睡了一会儿,便准备退出去。
“娰孟押来了?”
李泰后脚都退出了门,这便又跑了进来。
“是,人已经压入东宫。”
太子睁开满是血丝的眼睛,看了一眼身边的沙漏,清了清嗓子,“等下阿梧要喝药了,她喝完药孤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