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真以为你告知了舟山此事,不让他们杀就真的不会杀这两个人吗?蔡榴二人是必死的命,这件事本来就是咸扶王和娰家的争斗,我祁家只需要装作不知道静观其变就好。无论他们斗成什么样子,哪一方会赢,我祁家都是功臣。”
祁淹眼珠子转得飞快,似在消化自己儿子的话。祁远山见此计有效,赶忙又添一句。
“舟山向来宁可错杀不能放过,父亲当真要搅进这趟浑水之中?”
祁淹的小臂渐渐放松,豁然开朗的他轻轻拍着祁远山的手,语气里都是欣慰。
“是了,是了 远山,是为父急躁,险些立于危墙之下。无论此事如何发展,只要我们装作不知道咸扶王的计划,便可全身而退。毕竟 若是咸扶王此次赢了,身为他的伴读,你从旁协助必是有功的。可若是舟山这次真的扳倒太子,那我们功劳更大,因为找到蔡终朋这么个好棋子的,是你啊”
祁远山看着自己父亲欣慰的眼神,心里的抽搐不断。
自从姬开昼因为擎馆屡次失利,决定重用祁家,给他们一个机会的时候,祁远山就知道自己逃不掉给舟山寻觅机会的任务。
舟山在自己刚回到祁家时,就把他安排在了翰林院内,通过太子的科举制度挑上来的寒门学子最多的地方。果然不出所料,不到几天功夫,父亲就找到了自己。
“舟山要你留意这些寒门学子的品行和每日都在做什么,事无巨细,统统报给舟山。”
“他们想要利用这些太子亲选上的寒门学子做些什么?”
“这些不是你应该问的,你我父子只需要靠好舟山这棵大树。表面上,一直保持中立,不涉党争即可。如今擎馆要安静一段时间,这情报任务便是祁家最好的表现机会。” 祁淹兴奋地和祁远山说。
祁远山不痛不痒的写了些东西呈了上去,特意没有写蔡终朋等在翰林院不得志的那些人的日常。
可就在几日前,祁家刚出生不久的小少爷就被请到了姜氏的表哥,礼部侍郎姜辰小女儿的周岁宴上。可刚回来不久,他弟弟便周身起了红疹,烧了两天。
这孩子还是祁远山在擎馆当叹奴为质的时候,他母亲求医问道,拜了又拜豁出命去才求来的小儿子。
祁远山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