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疏通各部寻找线索,笙梧领情。笙梧只想出去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发现关于花子捷的线索。”
笙梧转身离开,桓含霁面色有些尴尬,他看得出笙梧对祁远山还是不能百分百信任,所以话从不说满。
他招呼着祁远山坐下,和他攀谈起来,“笙梧这几年经历很苦,所以她不怎么信任别人。”
祁远山连忙开了口,“远山不敢,九掌使女中豪杰,与远山又是初识,在这朝堂之上,多些疑心是好事。臣听大理寺的人说起,放出来的不光有蔡终朋,还有那个人证阿榴。殿下,若是杭芸芸一事有假,那证人证词也必是有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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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梧先是回了梧院,把晚儿带着又换了件衣服。
她身穿一身缠丝云锦归雁裙,在阳光之下反射着粉紫光泽,戴着白蕊丝织成的维帽,她径直走进了一家首饰铺子。
过了一会儿她便出来了,又去了下一家。
就这么试了几家,终于在一家店里坐了下来。
店小二把掌柜的叫了下来,那掌柜见到带着维帽,光是那维帽上的百蕊丝就要五十多两的神秘姑娘,上下一打量就知来了大单子,瞬间喜笑颜开。
“姑娘好独的眼睛,竟然会喜欢犀牛角。”
“你把我请到隔间雅座,想必是有我要的东西了?” 帷帽下的笙梧语气高傲。
“犀牛角难得,能做成首饰的部分更是少,若是想做个坠子那只能是犀牛角尖尖而已。要在犀牛还未死的状态下取下角,更是困难重重——”
咚!
晚儿把腰间的钱袋子一扔,打断了掌柜的滔滔不绝。
“够了吗?” 晚儿轻蔑问道。
掌柜的把钱袋子打开,看着里面金灿灿的颜色瞬间睁大了眼睛。
“这些只是定钱,我要一个犀牛角做的手持。不怕掌柜的笑话,这东西是送我意中人的。他 掌柜的应该很熟,他钟爱这东西,所以我找到你,也是想着你知道他喜欢的样式,我也能投其所好。”
帷帽之中,笙梧的眼睛像狼一般盯着眼前的掌柜,只见他身体一震,僵了一阵后又马上恢复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