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祖坟都不会放过的!”
牧辞的手指轻轻敲击着轮椅的扶手,“刘名,你觉得,幕后主谋,会是牧家的人吗?”
刘名迟疑,“少爷,我想不出来牧家谁会有这么大的能力,而我们之前竟然完全察觉不到,可如果不是牧家的人,为什么又会这样针对我们。”
房间里很静,只有牧辞敲击扶手轻而又轻的声音,“这个叫安雅的人,出事的时候,我应该刚出生不久吧?如果假设她没有出事,那么她已经被折磨了二十几年了。让一个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得是有多恨?排查一下安雅的社会关系,谁与她有这样的深仇大恨?”
刘名直接摇头,苦笑,“安雅从小家境贫寒,她自己都是由姐姐抚养长大的,即便有仇人,她那个阶层,谁又能有这样的能量,用如此的财力、人力控制她这些年?”
牧辞点头赞同,轻声道:“也就是说,只有牧家这样的背景,才能做到这件事,而牧家,最恨她的人,是我母亲。”
刘名没有说话。
牧辞自言自语般道:“在折磨她许多年以后,又发现了我这个拌脚石,于是把在她身上研制成功的药,一点一点用到我身上来,如果计划一直进行下去,到今年年底,我们就会毫无意外的死掉,久病缠身,死得自然,毫无悬念,果然是一步妙棋。”
刘名的脸色已十分难看,但他还是十分客观的说:“少爷,夫人只怕没有这样的谋略。”
不是瞧不起,只是客观的评价。
牧辞冷笑,“没错。”
但他的脸色已冷如冰山,“还会有谁,恨安雅!恨我,唯有除之才能解恨?不能明目张胆,只能一点一滴的渗透,一忍就是二十几年,刘叔,这样的心性,只怕那些成了精的老爷子们也未必做得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