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个词，心脏猛地一跳。
她想起倒在血泊中的士兵，想起新兵训练营传来的惨叫，想起魏长老脸上那深入骨髓的恐惧……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让她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是的，牺牲。”莫小道的声音变得低沉，如同从地狱深处传来。
“为了新的时代，总需要一些……必要的牺牲。”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眼神中带着一丝让人不寒而栗的温柔。
“而你们，都是这新时代的……见证者。”
“见证者？”魏长老的声音颤抖着，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发现双腿已经失去了知觉。
“不……我不……”
他的话还没说完，那肉瘤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
大厅的地面也开始震动，头顶的石块纷纷掉落，仿佛整个世界都要崩塌一般。
“开始吧。”莫小道的声音在混乱中响起，如同神谕般庄严而神圣。
肉瘤的表面裂开了无数道缝隙，从中伸出无数条触手，如同饥饿的野兽般，朝着众人扑来。
苏瑶拔出长剑，猛地斩断了一条缠绕在她脚踝的触手。
粘稠的绿色液体喷溅而出，发出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小道！你疯了吗？！”苏瑶嘶吼着，挥剑斩向莫小道。
莫小道没有躲闪，任由苏瑶的剑刺向他的胸口。
“为了新的时代……”他轻声说道，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剑尖刺破了他的衣衫，却并没有刺入他的血肉。
一股无形的屏障挡住了苏瑶的剑，发出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没用的。”莫小道的声音在苏瑶耳边响起，如同恶魔的低语。
“你……阻止不了我……”
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苏瑶的脸颊，
“你应该……加入我们……”
苏瑶看着莫小道，心中充满了绝望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期待。
就在这时，大厅的门被猛地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