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举无缘了吗?”躺在榻上盯着上方的围帐,张元第一次陷入深深地自我怀疑。
“雷复兄啊,有好消息啊。”吴昊端着粥碗,满脸喜色的走了进来。
“什么好消息啊,雨亭兄?”张元收拾好了自己表情,好奇的望向自己的好友。
“来来来,你先把粥喝了,听我慢慢给你说。”吴昊把粥碗递到了张元手里,坐到床尾,和他讲了起来。
原是他出去替张元盛粥的时候,正好有一队巡逻的禁军从。从他们门前路过,期间聊起西北的局势,说是那党项人的头人李元昊又闹腾了起来,搞的朝廷的老爷们无比头疼。被吴昊听了去,自觉是二人出头的机会,他便兴冲冲的把此事告知了张元。
“雷复兄你比我见多识广,你觉得呢?”
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复述给了张元之后,吴昊一脸期待看着他。
“我也觉得可行,如今西北一带正是用人之际,凭你我的才学定能在那里一展身手,平步青云。”张元的眼中再次恢复了神采,感觉心中又有了新的希望。
“嗯,我相信雷复兄的眼光,事不宜迟,我们明日就出发。”听了张元的分析,吴昊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风风火火的去收拾二人的行李去了。
“哎,这个无雨亭啊 总是毛毛躁躁的。”看着自己好友的背影,张元一口一口喝着碗里的稀粥,无奈的摇了摇头。
……
“君不见昔时燕家重郭隗,拥篲折节无嫌猜。
剧辛乐毅感恩分,输肝剖胆效英才。
昭王白骨萦蔓草,谁人更扫黄金台?
行路难,归去来!”
大宋延州的某处城寨门前,一个身高约八尺,皮肤黝黑,虎背熊腰的汉子在前面拖着一个大石板,上面写着那首李白的行路难,后面则跟着两个仪表堂堂,手拿折扇的举子,他们一边读着石板上的诗句,一边放声痛哭,以期望能引起城中主帅的注意。而二人不是别人,正是名落孙山,来边关的另寻出路的张元,吴昊二人。
“雷复兄,你说这都已经三天了,你说那刘怀东将军会见我们吗?”走在后面的吴昊悄悄怼了一下张元,小声问道。
“雨亭兄,你就放心吧,我已经提前打听过了,这位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