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岁的少年听去了。
几人继续往前走了一会,就来到了最有名的杂耍摊前。荀不言骄傲向两个妹妹介绍道,“这边儿就是咱们整个汴京最有名的杂耍了,名字叫火树银花。”
听到荀不言的夸赞,场中那憨厚的老者拱拱手,谦虚的回道,“公子太客气了,这可不敢当,老汉凭着一双手能搏得大家一笑,就已经很好了。”
老伯刚刚谦虚几句,外围另一旁的一个面容俊朗气度不凡的少年也附和着荀不言道“老伯何必如此谦虚,那小公子说的也是实话,这火树银花之名,就连我等番邦之人也是略有耳闻,这千里迢迢从大理赶来就为一睹风采啊。”
那位公子说完还冲荀不言拱了拱手,荀不言拱手回了礼后二人便不再说话。
看了一眼那位公子,站在身后的高正仪小声道“哥,那人虽一身汉人打扮,却操着一口大理的口音,还带着带刀的随从,身份应该不一般,咱们还是离他远点吧。”
荀不言听着高正仪的话点了点头,拉着两个妹妹不动声色往另一侧挪了挪。
场上的暗流涌动丝毫没有影响到场中的老者,他打了一套太祖长拳,热了热身,“承蒙各位抬爱,那老夫就献丑了。”
说着,老者周身的气势也跟着发生了改变,就像一个打盹儿的老虎突然睁开眼,站起了身子。他先是戴上了一个大檐的皮帽子,又将一件老羊皮袄外穿,口中轻轻吟唱起了道德经。
身后四个同样打扮的助手迈着四方步与老者一同组成了九宫八卦阵的模样,手持泥土烧成的坩泥锅和坩泥勺,那坩泥勺远远看去就像大号的司南。
场上的五人先是将准备好的铁渣滓全部放入锅中,然后再另有一个强壮的中年人去用力的拉动风箱,随着锅中的温度在风箱的作用下逐渐升高,火花与碳花便形成了一道绚丽夺目的色彩。
不多时铁渣滓就都化成了铁汁,场上五人有条不紊,先是将提前打湿过的锯末放到了用水浸泡过的木板上,然再从坩泥锅中用坩泥勺舀出铁水汁往打湿的木板上一撒,接着五人又迈着四方步口中再次高吟着“知不知,尚矣;不知知,病也。”
快速的离开了铜炉,端着那上面放有湿锯末和铁水的木板跑出几十步,然后突然把手里东西向上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