钞,再调往卢守勤帐下听用,共同守卫延州门户。”臻师宪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仿佛他口中说的一件利国利民的大好事。
“官家,万万不可听信臻郎中的一派胡言呀。这份功劳可是这十几个少年真刀真枪,深入虎穴才换来的,如果不能得到应有的奖赏,恐怕会寒了所有边塞将士们的心呐。”兵部尚书俞廷益高举着笏板,言辞恳切。
“俞尚书此话却是有些太过了吧,难道就因为没有加官进爵就寒了边塞将士们的心了,那是不是随便立了一点功劳,就可以封王拜相,一步登天了。”臻师宪反唇相讥,三白眼中闪过一抹厉色。
“臻郎中不要混淆使用,本官说的是要赏罚分明,只有让将士们知道他们的付出会有回报,他们的功劳不会被瞒报,不会被顶替 ,他们才会义无反顾的为国征战,甚至毫不犹豫的为国捐躯。至于像臻郎中所说的那种情况,只有在昏君奸臣当道的时候才会发生,莫非臻大人想说当今官家是昏君。”俞廷益步步紧逼,直接堵的臻师宪哑口无言,冷汗直流。
“嗯?臻卿,朕需要一个解释 。”最是爱惜羽毛的赵祯冷冷盯着臻师宪,犹如在看一个死人。
“臣,臣绝无此意呀,官家明鉴呐。”臻师宪被赵祯看的汗毛倒竖,一边不停的以头抢地,痛哭流涕,一边在心里把俞廷益骂的狗血淋头,你一个兵部尚书又不用去说话本,练什么嘴皮子呀。
“官家,臣以项上乌纱担保臻郎中绝无此意,请官家饶过他这一次。”吏部侍郎贾谓之低头转了转好看的桃花眼,举着笏板出班为臻师宪求起情来。
“既然贾爱卿为你求情,那朕就饶了你这一次。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就罚你府中思过一年,另罚俸一年,你可有异议?”素来好脾气的赵祯这次是动了真火,罕见罚了人居家思过。
“臣,臣无异议。”臻师宪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感激涕零的说道,好歹乌纱和是脑袋保住了。
“既然没有异议,就退下吧。”满脸寒霜的赵祯脸色好看了一点,嫌弃的朝地上的臻师宪挥了挥手。
“臣,臣谢官家。 ”臻师宪一辑到地,灰溜溜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贾爱卿,那依你之见,这十几名少年又该如何封赏啊?”面色稍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