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的祖宗十八代拉出来轮流伺候，周自游干脆扭着他胳膊把人翻转过来，一脚踩上他的肩胛骨，“你是听不懂我说话，还是不想回答我的问题，如果是后者，那没关系，我有时间，咱们慢慢耗。”
他拉来椅子坐下，涂江海骂一句，就抓着他的头发往床脚磕一下。
骂一句磕一下。
涂江海很快头晕目眩，也骂不出来，痛哭流涕的求饶，说自己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反反复复就这么一句话，别的怎么都不肯说了，周自游也不急，拧开一瓶矿泉水，从他的后脑勺开始倒。
浴巾很快被浸湿，涂江海哇哇大叫，“老板，你饶了我，我欠了高老板很多钱，高老板怎么说我怎么做，跟我真的没有关系。”
“地方是他定的，但他不是要针对你，是别的事，我妈就被关在他那个养老院里，他让我跟涂桃要钱，一百万一百万的要。”
“钱要不来，就把人骗过来，想干嘛啊？”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涂江海连鬼哭狼嚎的力气都没了，声音含糊在嗓子眼里，解释的语无伦次，“他说包养涂桃的那个人和他有仇，只要帮着他把涂桃弄过来，我欠他的钱就一笔勾销，我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
果然如此。
周自游就笑了，“你知道高弋琛是干嘛的吧？就这么帮着外人，还是干这一行的外人骗你亲侄女，怎么，你认高弋琛当干爹了？”
“我没办法啊。”
涂江海哭着说道：“那丫头被大老板包养，明明有钱就是不往外拿，我一家老小都要吃饭，我儿子马上就要高考了。”
“她一个小姑娘，高老板不会太为难她的，顶多被占点便宜，再说了，我这也是在帮她，要是真被高老板看上，她以后也能多少帮衬着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