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班前,霁祥心里默默感慨,这里的食客确实热情,队伍一直排到凌晨三点都还有人在坚守。
因为被电视台报道的缘故,他在唐宫的进程被无限缩短,第三天就进入饱和期了。
不过他和老板娘签了一个月的合同,第一次打工还是讲究有始有终为好。
唉,打工确实没有当老板爽,虽然好像工作都是那样,但是来去都不太自由。
一向高强度运转的霁老板难得感到了一丝疲惫,不过旁人没看出来。
自这天以后,唐宫的晚宴门票场场供不应求,一共二十一桌,每一桌可带三个人,现在每晚基本都会来六十三人。
孙老仗着退休有的是时间,也是每天的都回来溜达,顺便和霁祥交流交流感情。
孙老的儿子还曾抱怨,到底他是孙老先生的儿子还是外面那谁是,但是孙福春没好意思说他其实是把人家当做老祖宗对待。
之前是仅凭感官,后面交流下来惊讶发现人家霁老板貌似确实比自己要厉害很多。
行,老祖宗就老祖宗吧。
就这样忙忙碌碌了一个月,做完最后一个“甜品艺术”后,连夜收拾行李跑路,这班属实是谁上谁知道。
之前的经历让霁祥习惯留有时间给自己沐浴休息,如今连轴转了一个月,只想着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休息一晚。
霁祥在边境晃悠,找了一处草地,靠下就睡着了。
不得不说,这里和好多出租屋比起来都要干净的多。
日头西斜,霁祥枕着草捆呼吸均匀,睡得极沉,全然不知远处传来的车轮辘辘声。
声音由远及近,为首的廖连长喉咙一紧,揉了揉眼睛,前方赫然躺着个人。
“停!”他打了个手势,众人迅速下车围拢过来。
“霁小哥?!” 廖连长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蹲下身探鼻息,触到温热的呼吸才长舒一口气。
但见对方一副人事不省的模样,连自己用力摇晃都没反应还是有些担心。
“快拿担架!” 他转头对队员喊道,“带医疗箱!” 两个队员迅速展开折叠担架,霁祥被几个壮汉七手八脚抬上车。
直到被安置在车上,霁祥也没有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