荔动了动唇,想起什么来,问:“对了,我表姐呢?她有没有受伤?”
野猪从林子里窜出来的时候,秦梓莹就在她身边。
只是当时实在太过混乱。
加上野猪追的人也是她,所以她并未留意到秦梓莹的情况。
“您是说秦小姐吗?”
荷姐一边替她上药一边道:“秦小姐没什么事,就是吓坏了。回到主楼的时候,吓得浑身都直哆嗦。
连杯子都有些拿不稳,一直问我们您会不会有事。”
“那她现在在哪?”
“已经回去了。吓成那样,肯定是想尽快回家的。”
祝霜荔闻言,没再接话。
也是。
换谁遇到野猪袭击都会被吓得不轻,秦梓莹自然也不例外。
好在她没事。
否则自己还不好向姑姑姑父交代。
擦完药,荷姐给她掖了掖被子,“您先歇会儿,我去给您倒杯温水。”
“好,谢谢。”
荷姐刚离开不久,高掣便推着靳寒枭走了进来。
“手上的伤还疼吗?”靳寒枭问。
“还好,荷姐帮我擦了药。”
“我看看。”
还没等霜荔拒绝,靳寒枭已伸手握住她的手腕。
掌心虽然抹了药膏,但斑驳的红色伤痕仍然有些触目惊心。
看得靳寒枭心头微微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