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坐姿,了然的哦了一声,“大概是打骂的没过瘾。”
莫知远看着他的眸光深了几分,“你挺惯着她。”
“你的老婆你不惯着宠着?”贺岑州完全没有一点晚辈该有的客气。
莫知远的脸下沉,空气有些凝滞。
茶水声再响,金桌也对贺岑州开口,“我给你倒,还是你自己来?”
“好久没被疼过了,干爹疼我一回呗,”贺岑州这娇味瞬间上来了。
一个大男人,尤其是他这种形象的,说这话挺让人肉麻的,至少管家被刺激到了,看了眼贺岑州后身子都绷直了。
金桌还真给他倒了一杯,“臭小子。”
“谢谢干爹,”贺岑州抿了一口,轻轻点头,“确实是好茶,没想到今年开春的新茶是在千里之外喝到的。”
这话带了深意,还有讽刺之味。
“老莫,尝尝我侍的茶口感如何?”金桌也给莫知远倒了一杯。
他刚端起杯子,就听贺岑州轻声道,“听说莫先生病了,是需要换骨髓还是换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