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这两个字带着股阴冷的味道,“那枚戒指看来很重要。”
栾黎的头低垂的厉害,露出了纤细的脖颈,仿若再低一点都会折断一般。
“栾小姐,你抬头来,”护理也担心了,提醒她。
“你先出去!”贺岑州这一声是说给护理的。
护理一怔,惶恐的看了眼贺岑州又小心的看了看栾黎起身,连忙的走了出去。
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贺岑州与栾黎,安静的仿若能听到心跳声,栾黎整个人的神经也绷到了极点,仿若她就是个吹到临爆点的气球,呼吸一下或者任何一点声音都会将她爆掉。
“栾黎,”贺岑州的声音就在这时响起,栾黎整个人打了个颤,在她惊恐之前,贺岑州淡淡的问了句,“你知道为什么我单单拿走那枚戒指吗?”
栾黎颤动着,像是抖筛一样……
贺岑州凝视着她的惶恐,“或者我换个问法,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投入这么多钱和七年的时间救活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