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不轨?”
一句话把先前正经的调调全都破坏,姜苒被逗笑,“嗯,酒壮色胆,贺总怕了吗?”
贺岑州身子前倾,鼻尖抵上她的,“那贺太太试一试?”
姜苒的呼吸微烫,并没有躲开,只道:“你这样子很容易让人轻簿。”
“可是你并没有……”他竟有些幽怨。
姜苒失笑,“走吧,我今天想喝啤的。”
红的啤的白的她都能拿捏,其中的渊源不用深想,想到今天她主动送抱的情景,他眸色还是沉了沉。
伤她至深的,却也是至爱之人。
两人来到江边,风很大但并不影响喝酒的心情。
“贺岑州,谢谢你,”姜苒拿啤酒与他的碰了碰。
“谢什么?陪你喝酒?”与她不同,贺岑州今晚的眼神格外清明。
姜苒轻点头,“更谢你我默默做的一切,比如……收拾周炳。”
贺岑州眉梢微蹙,“你知道了?”
姜苒把听到的话说给他听,“挺感动的,真的,谢谢……”
啤酒从她唇边溢出,顺着她看的颈线一路下滑,贺岑州先前心头那抹压着的那片阴云,也在啤酒滑入她颈间深处时,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