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州直接拒绝,并起身走人。
姜苒追着他,一路追到了停车场,“贺岑州你别闹……”
“就不修!”他固执又任性,如个小孩。
“贺岑州……”
她刚叫出他的名字,他忽的就压身过来,“怎么怕我拿这个疤讹你,还是你怕一看到这个疤就会想到我为你不顾小命,会不自觉的心为我而动?”
姜苒被他困在车子与胸口之间,呼吸空间都被挤压,有些缺氧,心跳也有些失衡。
姜苒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眼睛不看他的,只盯着他的伤疤,“这个疤属于破相了,会影响你的运势。”
“呵,”贺岑州轻笑,“贺太太还懂玄学?”
“老祖宗留下的东西,信一信也是无妨的,”姜苒一本正经。
她话落,贺岑州压着她的身子更低了一些,他的簿唇轻轻擦过她的脸,轻落于她的耳侧,“老祖宗还说休正妻无饭吃,那你还要跟我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