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把鼻涕擦了,可喷嚏带出地眼泪却是贺岑州给擦的,边擦边还吐槽,“打个针还哭鼻子。”
姜苒,“……”
周迟坐在对面,完全成了透明人,他倒也不尴尬,而且也没有回避,就那样静静的看着。
他比贺岑州大三岁,但在外人眼里他是古董级,贺岑州是流行款,他不懂风情且无趣,三十岁的人是五十岁的心智。
可他不过才三十啊,哪个少年不怀春?
他虽不少年,但三十岁也正值男人黄金期,男人该有的心思他不是没有,只是不外露而已。
贺岑州在关心完自己的老婆后,终于看到了对面的人,“周总,这是哪儿不舒服?”
“发烧!”
贺岑州看了眼他的输液瓶,已经所剩无几了,姜苒这边还有很多,所以他们不是约好一起的。
那抹看到他们一起输液的不舒服散开了些许,但贺岑州嘴上依旧不饶人,“昨晚跟美女吹风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