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耳侧。
姜苒眼前闪过什么,学了他先前的话,“还好。”
“你就是死了千年的鸭 子,”贺岑州低嘲她就只剩下嘴硬。
可她不这样说还能如何说?
她跟顾承言的七年里,她付出心血的何止这一个山头,只是一切都是过往了。
“原本吧,这个山我还真没想要,但既然是我老婆花了心血的,那谁就没有资格了,”贺岑州式强盗发言又来了。
姜苒皱了下眉,贺岑州低附在她耳边,“我要就光明正大的争夺,而不是你说的工具和利益交换。”
他没有把顾承言要拿跑马山换她的说出来,是给顾承言留脸面,也是给她留体面,不想让她错付的情再涂毒生霜,伤着她。
“那便好,”姜苒已经退出那个圈子,至于他们的商业利益争夺就不关她的事了。
“你说这儿如果拿下了做什么好?”贺岑州轻声问了她。
姜苒微僵,耳边忽的响起她问过顾承言的话,“跑马山拿下了你准备做什么?”
当时他的回答,姜苒这辈子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