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叠的双腿,整个人都陷入沙发里的慵懒恣意都透着他对一切运筹帷幄的自信。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留下来。”姜苒说出了自己的决定。
贺岑州沉默,骆埔很有眼力见的说了句,“我去里面看看栾小姐。”
他去了栾黎的房间,客厅里只剩下姜苒和贺岑州两人,他们看着彼此,四目直视,谁也没有闪躲,但就是没有说话。
“贺先生带我来这儿不就是想通过我刺激栾黎,让她快点醒来吗?”姜苒现在已经明白贺岑州带她来这儿的真正用意。
当然也包括他娶她,这一切不过为了栾黎。
这种被人当棋子的感觉很不好,但想到是自己失误入瓮也就释然了,只要栾黎醒来就好。
“你真想她醒来吗?”贺岑州低沉的嗓音很有压迫感。
姜苒明白他问这话的目的,但她内心坦荡,“如果说比你还期望,你信吗?”
“嗯,”贺岑州竟给了肯定的回答,但下一秒便问了句,“那你刚才给她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