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只说事情已经按照她吩咐的办好了,可具体如何办的,这厮可没说。
比起折柳对常柏淇所为,谢无昙那日对谢依依的手段简直不如九牛一毛。
折柳可是秉持着这小子也配跟王爷抢二小姐的态度,直接将人按在池水里泡了一整夜。
以为这就够了吗?远不止于此。他还一一细数了他家王爷的丰功伟绩,一遍讲完,天还没亮。没关系,那就讲两遍,反正他平日蹲守谢府也没个说话人,嘴巴都快捂臭了。
于是在讲到第三遍时,天终于亮了。彼时常柏淇的脸色与前一夜被下药时相比,并没有好太多。
也亏得常柏淇自小习武,体质不是寻常人能比的,否则没被冻死,也被折柳唠叨残了。
谢无昙要见萧辙,折柳回说今日人在城西方寸轩。
萧辙极少到方寸轩,前次过来还是为帝灏的千秋节备礼。当时帝灏向他讨要了一个鬼工球,那东西雕起来太费精力,足足花了他大半年多的时间。
谢无昙到方寸轩的楼舍时,萧辙刚才收捡好手中的刻刀。见人进来,他佯装不悦地瘪了瘪嘴,揶揄道:“家里的事儿忙完了?有空来寻本王了。”
常叶两家亲事后,萧辙曾通过折柳找过她,被她以家事繁忙为由给拒了。这不才隔了两日,怎么就气上了。
男人嘛,哄哄就行了,好办。
“也不是太有空,本还忙着的。这不几日未见,所以偷闲过来看看。”她道。
萧辙眉梢一扬,脸上的表情也变得轻快,“想本王何不明说。”
谢无昙抿了个笑,并不答话。看吧,已经哄开心了。
萧辙心情颇好地从袖中拿出个盒子,递到她面前,“这是送你的,打开看看。”
盒子里放的是一个核桃大小的白玉香囊,上面精巧地雕着一枝玉兰,玉兰栩栩如生,连花瓣上的脉络都能看得清楚。
前些日子,她挂着的香囊正好坏了,没想到这样的小事,他也记在了心上。
“这么小的东西,雕起来特别费眼吧,可得仔细眼睛。”
萧辙见她直接将香襄系在了腰上,心里很是熨贴,遂道:“知道你心痛我,就很值得了。如果……如儿还能送我一礼,那岂不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