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她,讨好她。

    好到云初七浑身难受。

    "王爷最近很闲?"第五天傍晚,云初七终于忍不住问正在为她剥葡萄的萧北策。

    萧北策手指一顿,晶莹的葡萄肉在他指尖颤了颤:"为何这么问?"

    "你这些天不是在给我找吃的,就是在准备用的。"云初七直视他的眼睛,"你到底想做什么?"

    萧北策将剥好的葡萄放入她面前的玉碟中,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本王只是在尽一个丈夫应该尽的责任。"

    "责任?"云初七挑眉,"咱们有名无实,王爷对我并不需要负什么责任。"

    话终于还是说到了这一步。

    萧北策知道不能再逃避了,沉默片刻后,他突然抬头,黑曜石般的眸子直视她:

    "我想完成冬至的遗愿,好好照顾你。"

    原来如此。

    云初七摊摊手:"王爷大可不必如此费心。我四肢健全,头脑清醒,不需要特殊照顾,你没必要过于细心周到。"

    "必须细心周到。"萧北策严肃的看着云初七,"因为我是你的丈夫,丈夫对妻子周到是应该的,云初七,我觉得最好的照顾,不是把你丢在一边不管不问,任由你为情所困,我想试着跟你过正常的夫妻生活。"

    云初七差点被葡萄噎住。

    过正常的夫妻生活?

    "夫妻,你我?"她瞪大眼睛,"萧北策,你吃错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