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他转向胡青牛,语气变得严肃:“胡青牛,我命你自今日之后,悬壶济世,治病救人,但行事需量力而为,切不可逞强。你能做到否?”
胡青牛连忙躬身道:“教主有令,属下莫敢不从!”
陆晨满意地点点头,目光再次扫向鲜于通,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如今,我既已替胡青牛承担了过错,也该轮到他讨个公道了。”
陆晨闻言,哈哈一笑:“鲜于掌门此言,当真是前后矛盾,令人费解。”
“你既说此事乃我魔教中腌臜之事,又说我陆晨含血喷人,这岂不是自相矛盾?”
陆晨顿了顿,目光如炬,紧盯着鲜于通:“莫非……鲜于掌门是想说,若我说那恩将仇报的少年是你,便算是陆某含血喷人?”
“如此说来,鲜于掌门岂不是承认自己乃魔教中人?”
此言一出,人群中爆发出阵阵哄笑,其中不少人竟是六大派门人。
陆晨不给鲜于通喘息之机,继续嘲讽道:“鲜于掌门,江湖人称‘神算子’,算无遗策,智计百出。”
“今日一见,却发现你糊涂得很啊!”
“我看这华山掌门之位,你不如早些让贤,免得辱没了华山派的威名!”
陆晨转过身,对着华山派的众人大声道:“我听闻,鲜于通能有今日的成就,离不开他师妹的裙带关系。”
“不如就请鲜于通的师妹站出来说说,当年鲜于通到底是不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
人群再次骚动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鲜于通身上,等待着他的回应。
鲜于通脸色涨成了猪肝色,额头上青筋暴跳,双拳紧握,咯咯作响。
他万万没想到,陆晨竟然如此伶牙俐齿,三言两语就将他逼到了如此狼狈的境地。
他现在进退两难,若是继续否认,只会显得更加虚伪可笑;
若是承认,那他苦心经营多年的名声,便会毁于一旦。
“陆晨!你休要血口喷人!”鲜于通怒吼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陆晨耸了耸肩,一脸无辜地说道:“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鲜于掌门何必如此激动?莫非……此人真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