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球，无力地垂下头去。
“是……是我做的。”李志强声音沙哑，带着一丝绝望。
杜城和沈翊对视一眼，他们知道，这场心理博弈，他们赢了。接下来，就是让李志强彻底交代所有犯罪细节的时候了 。
杜城双手抱在胸前，身体微微前倾，目光锐利得如同鹰眼一般直直地逼视着李志强，一字一顿地问道：“说，你从哪儿接到的这个任务？别再给我耍什么花样！”
李志强瑟缩了一下，眼神躲闪，不敢直视杜城那仿佛能看穿人心的目光。他低着头，手指不自觉地在膝盖上抠弄着，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嗫嚅着开口：“我……我上面有位大哥。”
“大哥？什么大哥？说清楚点！”杜城不耐烦地拍了下桌子，这突如其来的响声吓得李志强身体一颤。
李志强赶忙抬起头，眼中满是惊恐，忙不迭地说道：“是……是他通知我的。每次有活儿，都是他联系我，告诉我要做什么。”
“这个大哥是谁？住哪儿？怎么联系？”杜城一连串地发问，语气急促而严厉。
李志强面露难色，嘴唇蠕动了几下，却没发出声音。沈翊在一旁轻轻开口：“李志强，你现在如实交代还有机会争取宽大处理，要是继续隐瞒，只会罪加一等。”
李志强咬了咬牙，似乎内心在做着激烈的挣扎，过了片刻，终于缓缓说道：“我……我只知道大家都叫他旺哥，平时都是通过一个匿名号码联系我，其他的……我真不知道了啊！”
杜城怒目圆睁，双手撑在桌上，身体前倾，几乎要贴到李志强脸上，大声质问道：“你到底为什么要把那个女孩装进麻袋扔到海里？她到底怎么得罪你了？”
李志强被杜城这气势吓得一哆嗦，身体本能地往后缩，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与心虚，嗫嚅着说：“我……我也是没办法啊。”
“没办法？少在这给我胡扯！”杜城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一下，“什么叫没办法？说清楚！”
李志强被吓得脸色煞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他用颤抖的手抹了一把汗，声音带着哭腔说道：“大哥……大哥下了命令，说那女孩知道看到不该看的事，留着是个麻烦，让我处理掉。我……我不敢不听啊。”